上周,国立菲律宾大学针对性工作是否应该在菲律宾合法化进行辩论,反对者认为,非法性交易是被迫的,是剥削行为;而支持者认为,性工作是自愿的,是工作者获得收入的一项资金来源。 【菲律宾世界日报专讯】 非法性交易与“性工作”——有什么不同? 第一种是强迫性的,而第二种是自愿的。性工作者希望他们的生计合法化。 资料图:涉色情业的酒吧。 上周在国立菲律宾大学为“替代班学习经验(ACLE)举行的一个论坛”引起了对性工作是否应在菲律宾被合法化的网络辩论。 反对者认为,菲律宾不应该成为性工作合法化的地方,因为存在剥削,特别是那些因贫穷而被迫从事卖淫者。 但性工作者,如特里克西与黛安娜(非真实姓名)—他们于10月17日参加了菲大BABAYLAN论坛,把性工作与非法性交易视为不同的性质,来为自己的职业辩护。 对他们来说,性工作不是强加于那些从事该工作的人,而是给他一个机会补充她们通过她们的主要工作得到微少收入,这与非法性交易是不同的,后者是那些希望获得较佳工作机会的受害者通常是被引诱或被迫从事性工作。 黛安娜在该论坛中说:“当我进入性工作后,我知道那确实是工作,那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我。就我所知那与非法性交易不同的。在非法性交易时,他们是被迫的,在我的情形,我是自愿的。” 黛安娜承认,她能够以单亲妈妈养育她的4个孩子,是因为她通过性工作获得收入。 至于特里西,在性工作的经济收益足以使她开始她自己的一个企业。 特里西说:“说实话。有时候缺少支付学费的钱,薪水不够,我们就偷偷地做那种事。我能够开始从事网上业务,就是因为性工作。假如我不从事性工作,我不知我在哪里,也许在外面。” 这些性工作者说,总之,性工作不只是关于性交,有些客户只是想要有同伴或有人可以跟他交流。 戴丝甚至通过对她的客户的劝告以协助一对离异的夫妻重归于好,该客户雇用她跟他进行亲密的谈话。 为了消除附在该职业上的污名而战,该两性工作者说她们也应该受到尊重,而非受到歧视。 健康行动协会的项目主任莱斯莉•托伦蒂诺说:“我们之所以要承认她们为性工作者,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尊严与受尊敬。这些性工作者也是人,他们也有权利。”该会协助以碧瑶为基地的菲律宾性工作者集体(PSWC)等组一个马尼拉分会。 一个听众成员,她是一间大学的一个研究生说,她决定成为一个性工作者是为了宣示她拥有她的身体。 她在该论坛告诉性工作者,“我是一个性工作者与一个女权主义者,那是反抗父权制社会的一种方式。” 一个曾对菲律宾性工作者集团(PSWC)为受到承认而战作过研究的学者夏美拉•巴玛兰告诉该论坛,“我们对性工作者施加没有对其他劳工的负担……我们需要将这拿来与其他替代工作比较——那些从事更坏的职业的女人与男人,但我们为什么加重对性工作者的负担?我们正在对错误的人施加负担。” 巴玛兰是在英国剑桥大学的性别研究的博士生。 菲律宾世界日报 广大读者可在本公众号菜单栏使用菲律宾话费充值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