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半瓶子酒小姐”喝了三鹿似的尿不频尿不畅尿不尽兴。我决定仿照伊的文艺青年文体书写一个不良少年的成长经历。 我发誓欢迎大家围观攻击。 第一次试图用吉他泡妞是在高一,那年冬天我拿着红棉吉他在她窗户底下唱《同桌的你》。 这个姑娘不是我的同桌。老子从初中开始就没有和女性同桌过。高二文理分科,她从某班调入我们班。她长相平平却眼神勾人。 我看中的第一个姑娘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师出名门高贵典雅娇小可爱。我在第一时间不要脸的向她表达了爱意。但到最后时间都没有得到她的青睐。 本人和伊最亲密的接触是秋天我们班去郊游,伊坐在阳光明媚的草坪上拿着冰激凌纯属客套的问我,你吃吗。我居然不要脸的说:好的。 然后伊无法琢磨的脸色用小棒棒掏大便似的掏了一坨放到我嘴里,我不要脸的一口吞下,祝枝山似的心满意足躺在阳光下同时尴尬的要命。 在随后的几年里,同学们见面打招呼说的都是:你吃吗。 吃你妈逼。一般老子都这么回答。 一般人都不知道敏感而脆弱的人的可笑或者不可思议的行为往往只是因为短路。有的人选择沉默,有的人选择报复。有的人喜好拿别人不愿提及的东西开心,有的人喜欢表现自己的优越感。 敏感伴随着焦虑,我们小心翼翼同时错误不断。我没有成为马加爵不是因为我懂得克制,而是我的同学还没到那个地步。 我没有拿着斧头追老师,是因为学校里禁止骑自行车。在幻觉里,我想最好的办法是离开。 当年的泡妞计划失败,但故事并没有结束。期间我和她一直在联系。可是我水性杨花的有了心上人。所以,信件没有暧昧。 我去她学校她请我吃饭,她来我学校我请她吃饭。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她介绍了不少同学给我挑选,但我就是一个都没看上。 此刻我回忆她那么多燕瘦环肥的同学,只记得一个长腿妹妹。但这个印象不是因为腿长,而是她念到了数学博士。我记得这位同学姓景色的景。 还有,在他们毕业典礼上我帮这位同学伴奏过歌曲《执迷不悔》。 啊,看官们要看xxoo?要看老汉推车或者老树盘根?别急,我们不能直接从百万雄师过大江说起,我们先看下史前文明。 我的朋友小翁曾经和我说搞女人和搞银子一样,一旦上路就会变得非常简单。最难的是第一个女人和第一桶金。本来我不应该相信小翁,但是看在他一年几百万的身价上,我想还是相信的为好。 我和A有过亲密接触,这些接触包括几次或长或短的接吻,几次下手太重或者下手太轻的抚摸。A的胸部很丰满,但是我看重的不是这些。 在月光明媚的元宵节,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的手是放在她的臀部而不是胸部。我感到下体阵阵疼痛,但没有心思去解释那疼痛的原因。 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A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A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性。当然,我现在不用考虑这些问题,就像我不用考虑我和A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的,这些没什么意思。 曾经有人说过我总是对事物存在一厢情愿的幻想,强迫自己屏蔽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到底哪个是真实的鬼知道。 我只清楚,我被A伤害过。但是男人嘛自己的苦自己忍受。 洗衣机里的这条床单是紫色的,18岁的那条床单是蓝色的。那年冬天我和E纠缠着身体,布朗运动把蓝色床单扭曲了。还有无数个夜晚,我左手拿着徐若瑄写真集,那条蓝色床单也扭曲了。 我往往仰天长啸看着烟熏黄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床单。当我看见蔚蓝的赛里木湖,我本能的躺下想起18岁一整年的远处高耸的雪山。 pk14重复着唱道:烂掉吧烂掉吧。 B是我朋友的前女朋友。那天她在我屋里呆了一整天。时而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时而翻着我桌上的书。 后来天越来越黑,我知道她不打算离开了。后来我说你睡床吧我坐着看看书弹弹琴。后来我受不了冷和困也进入被窝。 我在左边她在右边。我们平躺着,她没有脱光她的衣服,我也没有。然后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她像个木偶没有动作没有声音,我捣鼓了半天。 在进入的时候我说我是第一次,她不置可否的冷笑了。红色的血迹在蓝色的床单上,真他妈触目惊心的和毕加索一样。一定有一些马想回到古代。关于早泄,别看教科书,你只要变成那只马找到我18岁那天晚上。 但对我而言18岁不是古代。我还不想回去。 那条蓝色的床单是C和我去洗的。 我不打算说我跟C的故事,原因我也决定不说。 有一次D带我去她宿舍玩,宿舍里没有人,D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捣鼓电脑,试图给点合适的音乐,我从背后自然的抱着,和她一起寻找。 她的超短裙很短,天气很热,在扭曲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做着边缘的抚摸,然后悄悄顺势脱了她的内裤,接着迅速拉开拉链......D惊恐不已,因为我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类似的边缘行为都被她化骨绵掌般顺利化解,只留我空空的。 而这次她疏忽了,她有些呆滞的试图推开我,这都是徒劳。接着她边嘀咕边配合,夹杂着我分不清真假的呻吟,甚至一瞬间我怀疑这是不是强奸。 我承认我内心充满了罪恶的报复的痛快,就像那天晚上她说的话那么肮脏。然后我穿上裤子,走出了宿舍楼,在一个超市喝了一盒酸奶。内心空空荡荡,六月的天空晴朗无比。 过了很久我到了广州,有一天在qq上遇到D,正好她也在广州,好像是为了和一个中年男人约会,出了点意外她问能不能到我那里住,我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 当时我住在小翁那。她到了赤岗车站之后我去楼下接她。那天晚上小翁住在一个房间,D在另一个房间,我在客厅。 有一次我故意走进她的房间,她抬起身子,睡衣格外清晰,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有上钩,含蓄的转身走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D。 我对D算是一见钟情,D拒绝我拒绝的相当彻底。 那些年,是的有那么些年。我像条春天的丧家公狗一样不停的遇上姑娘,不停的被拒绝被侮辱,不停的作践自己。用星爷的话说:“我是一个泡不到妞的可怜虫”。 相当不解啊,不就是穷么,不就是落魄么,不就是没念大学么,不就是不帅么。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的上。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他的倾诉当作有病。不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侮辱要讽刺,难道就是因为说了我爱你么? 中秋节那天,我用仅有的钱买了水果,坐了两小时公交车,送到她在郊区的学校,没敢留下自己的名字。还没到市区就接到朋友的电话,他说那里不方便,希望我立刻搬走。 于是那个月光明媚的夜晚我一个人坐在网吧里看着窗外摇曳的黑色树影,想起过往的男男女女,想起我体面生活的大学同学,想起家乡,一切都是那么绝望。那天晚上老板给每个包夜的人发了月饼,我一边吃一边泪水涟涟。 我很穷。穿着多少年的衣服,一个夏天都在穿那双烂拖鞋。每天计算着吃几块钱抽几块钱。而这样,我还像个傻逼似的时刻在意她缺什么。 我去过D家,条件很好,平常的生活也看得出来她的消费水准。现在想起这个操蛋的故事就像乞丐看上大小姐。傻逼乞丐用一天的饭钱买了一枝花送给大小姐,然后他突然想到大小姐有一院子的花。 反正生来就不要脸,反正是不要脸的生来,他有什么好怕的。 如上文所述,有那么些年他穷困潦倒没有尊严。他经常走在深夜的街头寻找一张睡觉的沙发或者地板。他经常走在明媚的午后寻找一个盒饭或者面包。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人同情在意和理解他。 他抬不起头,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些问题,出现一些幻觉。我要把他说的很凄惨吗?不可能,因为现实不是文字所能描述的。 经常有一些有钱同学的饭局,陌生人问他做哪行,他吱吱呜呜低头吃肉。经常有一些春节,亲戚们问他今年赚多少钱,他吱吱呜呜低头吃饭。经常他忍着饥饿婉拒好意的饭局邀请只是因为没有一块钱坐车,经常他不好意思当着有钱人的面拿出红梅只能跑到厕所抽两口回来。 他避免人多的场面,他希望自己是一团空气,他祈祷所有人都看不见他,那样他就不要说自己在做什么,他是这个社会最底层最懒惰最沉默的一份子。 仅有的几个兄弟他都不能说太多。他自卑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坐在街头,看梧桐叶一片片落下,他坐在街头,看人们来来往往。他幻想着一天飞黄腾达然后用钱去购买失去的尊严和青春,用钱去购买失去的孝顺和乐观。 他后悔走上这条路同时又不甘半途而废。 大家都称为故事,我不要脸的称它为自传,伟大的胡适之先生曾经说过:每个人都应该写自传。这句话在此刻显得更加伟大。 Anyway,即使生活把我或你压的喘不过气,还是让我们温柔的对它说一句“你妈m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