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常网7月9日专讯 具有讽刺意味的,或许是悲剧性的结果是:科学捷径延缓了人们对这种疾病的理解,也延缓了人们发现哪些药物对人有益、有害或完全没有作用的能力。

随着冠状病毒致死人数不断攀升,成千上万的医生和病人在药物尚未被证实安全或有效之前就匆忙使用药物。大量低质量的研究给这幅图景蒙上了更大的阴影。

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Medical Center)的重症护理主任德里克·安格斯(Derek Angus)博士说,“人们面对的是一场疫情,他们不准备等待。”“我们让传统的临床研究看起来又慢又笨重。”

直到6月中旬,才有第一个证据表明一种药物可以提高生存率。

英国的研究人员成功地让每6名住院的Covid-19患者中就有1人参加了一项大型研究,该研究发现一种被称为地塞米松的廉价类固醇有帮助,而一种广泛使用的疟疾药物则没有帮助。这项研究在一夜之间改变了人们的习惯,尽管研究结果尚未发表,也没有其他科学家对其进行评论。

在美国,一项规模较小但严格的研究发现,一种不同的药物可以缩短重病患者的康复时间,但对于这种药物的最佳使用仍有许多问题。

医生们仍在疯狂地寻找其他可能对抗病毒危害的药物,对治疗中风、烧心、血栓、痛风、抑郁、炎症、艾滋病、肝炎、癌症、关节炎,甚至干细胞和辐射的药物进行试验。

“每个人都有点渴望任何可能奏效的东西。克利夫兰诊所的研究员、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的顾问史蒂文·尼森博士说。绝望不是一种策略。好的临床试验是一个可靠的策略。”

在美国几乎没有进行过权威的研究,一些研究受到了人们自己或从资助研究的制药公司那里获得药物的破坏。

在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毫不留情地宣传一种抗疟疾药后,成千上万的人尝试了它,他说,“你有什么损失?”与此同时,美国最高传染病专家Anthony Fauci博士警告说,“我喜欢先证明事情。”“三个月来,微弱的研究对羟基氯喹的观点产生了两极分化,直到几个更可靠的研究发现它无效。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奥蒂斯·布劳利博士说:“‘枪手医学’,或者说在有预感的情况下使用的医学的问题是,它导致整个社会在学习事物方面行动迟缓。”“我们没有好的证据,因为我们不欣赏和尊重科学。”

他指出,如果研究在1月和2月正确进行,科学家们到3月就会知道这些药物是否有效。

甚至那些重视科学的研究人员也在走捷径,扭曲规则,试图更快地得到答案。期刊都在争先恐后地发表研究结果,有时会因匆忙撤回而付出代价。

研究仍然混乱——2000多项研究正在测试从阿奇霉素到锌的Covid-19治疗方法。面对一场大流行和一种新病毒,这样的数量或许不足为奇,但一些专家表示,令人不安的是,许多研究都是重复的,缺乏得出明确答案的科学严密性。

“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很奇怪,”安格斯说,他正在领导一项创新研究,利用人工智能来帮助选择治疗方法。“这一切都在Covid时间完成。就像我们运行的这个新的怪异的时钟。”

为什么科学问题

布劳利说,在药物被广泛使用前没有进行适当的测试,“在医学史上,一次又一次,人们受伤的次数多于帮助的次数。”

他说,几十年来,利多卡因经常被用于预防心脏病患者的心律问题,直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一项研究表明,利多卡因实际上导致了它本应预防的问题

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Wisconsin)的律师和生物伦理学家阿尔塔•沙罗(Alta Charo)回忆起上世纪90年代要求保险公司为乳腺癌患者提供骨髓移植保险的呼声,直到一项确凿的研究表明,这“只会让患者更加痛苦和虚弱”,而不会提高生存率。

前FDA科学家博士在《美国医学会杂志》上写道。杰西·古德曼(Jesse Goodman)和卢西亚娜·博里奥(Luciana Borio)批评了在这次大流行期间使用羟氯喹的做法,并提到在2014年埃博拉(Ebola )疫情爆发期间使用一种名为ZMapp的抗体组合也面临类似压力,这种压力在这种药物的效果尚未确定之前就减弱了。经过四年的时间和另一次疫情爆发,人们才了解到ZMapp帮助了不到两种类似的治疗方法。


每天脑筋急转弯/谜语《93》

尼姑背醉汉

从前,有个男人在外面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回家去。他颠至一座庵堂前,跌倒于地,昏睡不醒。此时年轻尼姑化缘回庵,见醉汉瘫卧如泥,便将他扶起,背进了庵堂。 这事象长了翅膀,很快地远村近户风传开来。一些人骂那尼姑“淫妇”,要绑她沉塘,以正乡风。 一位布衣老儒听了,连连摇头说:“冤哉,冤哉,错怪人了。” 众乡民迷惑不解地问:“那尼姑与醉汉是什么关系呢?” 老人笑曰:“诸位莫急,待老朽吟诗两句,大家就一清二楚了。”说罢,他摇头晃脑,哦诗两句,“醉汉妻弟尼姑舅,尼姑舅姐醉汉妻。” 你知道醉汉与尼姑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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