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菲律宾封城延长，当菲华聊天群都热闹了起来，当牛皮癣小广告越来越多…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
一间阴暗的屋子里，一男一女已经相对而坐了很久。
女人终于先开口了：你就不怕被几百人唾弃，被嘲讽，被踢出群么？
阴影里，一根点燃的烟忽明忽暗，一丝丝白烟升了起来。他沉默了很久：
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去做。
她叹了口气：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么？
他的眼里满是坚毅：是。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等你回来。
烟灭了，人已走。
风萧萧兮易水寒………
这些在聊天群里从事发牛皮癣小广告的人，在道上被称为——发哥
PS：本文纯属娱乐，请不要当真哦。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行当。
在小班面前的，是位业内资深的“发哥”，烟盒在他的手里翻滚着。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发哥用手指甲盖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然后咕噜咕噜地喝下半瓶水，接着说：
现在菲律宾都封城一个月了，生意这么不好做。别的不说，旅游业全趴下了，餐饮业也快不行了。
我们兼职卖点口罩，莲花清瘟胶囊，难道这有错么？
小班并不直接回答，开始第一个问题：
你们一直往群里发广告，大家看到都烦，群主立马踢人，这能有效果么？
发哥笑了，有点不屑的摇了摇头：我们这叫做广撒网。现在菲华人都呆家里，不是都在聊天嘛。
群主再能踢，也不能保证都能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我们踢了，我们打的就是时间差。总会有需要的人会看到的。
PS：本文来源自公众号：菲律宾华人ban
这是为了谨防被抄袭哦。
他冲我挤了挤眼：而且，踢了之后，我换个头像和昵称，还不是照样再入群么。
再说了，你以为我就只有一个微信号么？
小班不得不佩服：老哥不愧是专业的啊，那话说，你们这行的人员，业务素养应该也高低不同之分吧？
发哥正色道：那当然。那些直接在群里发广告的，大多都是新手。
小班一听，正题来了：哦，怎么说？
发哥身体往后向椅背靠着：直接发广告，那肯定马上被踢的嘛。一般的老手，都是一人分饰多角的。
比如说吧，像下图这个卖蔬菜水果的。他应该先用一个号在群里问，谁有Makati配送蔬果的微信？
然后再用另一个号，把广告放出来嘛。这样润物细无声的广告，才不会让人反感。
当然了，这招也就只能用几次，群里的人又不傻，早晚会知道。
小班听了不禁点了点头，有道理。
小班接着问：那你们这行的竞争大么？
发哥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直起上半身，靠在桌上：那可不，有市场，当然就有竞争。
一来很多传统的电线杆，墙壁的牛皮癣小广告业者都加入了我们这一行。
二来，我们圈里的人，会先定一个统一的价格。比如土豆就是200P一公斤，莲花清瘟胶囊300P一盒……
但是吧，总是有愣头青要搞坏市场。他看我卖300P一盒，转头就去别的群发250P一盒。土鸭定价500P一只，他就卖400P。
他妈的，为了赚钱，都不讲道义。
说到最后这一句，发哥愤怒到爆粗口。
小班感叹道：看来你们也不容易啊，但这毕竟也不是长久的营生。
发哥一口气把水喝完，他沉默了会儿：
现在又没办法做生意，别的销售技能又不会，只能靠在群里发发广告，这样生活着。
PS：本文来源自公众号：菲律宾华人ban
这是为了谨防被抄袭哦。
小班想了想：那如果群主允许改广告名呢？
发哥的眼睛亮了：这也算是给我们一个正当的途径了。
我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发哥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和感激：真的让我走？
嗯。
………
发哥迫不及待地走了，因为，还有人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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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述说我眼中的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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